“老侯,刚才那是什么人呢,连脸都看不见,很神秘的样子?”旁边病床上的病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侯父纳闷地说道。
“他刚才把什么东西按在你的肚皮上了,还在发光?”那病人又问道。
“有吗?”侯父刚才还睡着,压根没看见什么光,“晓天说这个人是他同学介绍来的医生,来给我看看。”
“你刚才说感觉好多了?”那病人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睡了一觉当然感觉好些!”侯父笑道,他根本没想过自己感觉舒服是因为癌细胞死了一半。
“要是他真的治好了你的病,一定要介绍给我!”那病人还有心情开玩笑。
夏焱出了住院部大楼,心道刚来蓉都没几天,居然就来了好几次医院,也够倒霉的。楼顶上那巨大的十字“圣器”每时每刻都让他感觉到不舒服。
就在这时,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警兆,似乎有人在窥视自己。他猛地抬头,往楼上看去,治看得到一间间或明或暗的病房,哪里看得见什么人。这被窥视的感觉直到他走出省医院才消失。
到底是什么人呢?夏焱心中不由得警惕起来,偷偷摸摸地窥探,多半不是善意的,而且能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也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就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袁大师,怎么了?”vip病房里,罗晓娟忧心忡忡地问道。
窗前,一个高大的男人背手而立,他穿着很有民国风范的长袍,一头过肩长发用布带系着,垂在身后,仅看背影,就有飘然出尘的古风。
听见罗晓娟问话,这男人转过身,赫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脸型秀气,唇红齿白,比大部分女人还要漂亮,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把他的“姿色”掩盖了几分。
而这么一个少年,竟然被堂堂副省长夫人称为大师,让人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