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阿玖想了想，道：“更多的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但是比起大罗金仙，法力要更精纯、更博大，所思所想也更广阔，对规则的理解也更清晰，但也让我产生了一种达到极限的无力感。”

“无力感？”黄尚不解。

“就是那种，不管你怎么努力，修为也不会再增加半分的无力感。”阿玖说道：“就像我以前说过的，我们九尾狐族虽然受到上苍的钟爱，但这同样是对我们的一种诅咒，首先是万族要在我们没有成长起来以前杀掉我们，然后就是我们长出九尾之后，就再无晋升的可能性，虽然准圣巅峰已经足以让我们在任何世界成为一方霸主，但不成圣终为蝼蚁。”

说到这，阿玖苦笑：“对陆地生物来说，渴望飞却飞不起来的绝望，你能感受到吗？”

黄尚点点头：“就像我受伤退役那几年，想要上场比赛，却始终无法做到的感觉一样吧！”

“倒是很形象。”阿玖听黄尚讲述过他的过往，仔细想想那种感觉，还真的有些相似。

“我明白了。”黄尚说道：“洪荒流小说中的设定中，有三种成圣之法。最难的是以力证道，但你受限于种族血脉，实力已经达到极限，这一种可以摒弃；然后是斩三尸证道，你斩掉三尸了吗？”

“我可是准圣巅峰。”阿玖一拍额头，现出善、恶、执三尸，三个和她容貌十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的绝世美女。

“哟！大白天的就亲亲我我，本尊还真是没羞没臊。”一袭红衣，一脸坏笑的恶尸阿玖，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只要夫妻感情和睦，白天黑夜又有何区别？”一袭白衣，圣洁无比的善尸阿玖平静地反驳着，看着黄尚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温柔和欢喜。

“难得我们三人相聚，就不要斗嘴了吧！”一身服饰和阿玖几乎一样，只是颜色稍有不同的执念之尸，也可以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