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好好好!”
……
当天,张翠山一家没有回到武当派,且失去了行踪。六大派齐聚武当派,却因张翠山一家不在,无从发难,憋屈的恭贺张三丰百岁寿辰后,便各自散去。
表面上如此,其实六大派在武当周围化整为零,四下搜索张翠山一家下落,结果搜索了半月有余,一无所获,这才不甘心的各自返回门派。
这一天,张三丰像往常一样来黄尚家里蹭饭吃。
“师公!”
刚走进院子,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跑过来,亲热的抱住了张三丰大腿。
张三丰笑的满脸褶子,把小男孩抱起来,道:“无忌,今天乖不乖啊?”
“无忌很乖的。”
张无忌,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儿子,在黄尚家里已经住了大半个月了,很讨喜的一个孩子。
“师父。”
张翠山、殷素素联袂上前问候。
“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张三丰呵呵笑道:“黄小友呢?”
“黄兄弟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张翠山道。
“他还真是俗务繁忙。”张三丰呵呵一笑,道:“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六大派的人应该都走光了。翠山,你们是不是该回武当了?”
张翠山道:“师父,弟子也想早日回归师门,只是黄兄弟没开口,弟子不好回去。”
“你一说这个我就生气!”张三丰气呼呼地道:“我张三丰居然会被六大派那帮臭鱼烂虾威胁,真是气死我了。”
“这不怪师父,都是弟子不好。”见师父生气,张翠山十分自责:“若弟子不回来,师父也不用受这种气。”
“这是什么话?”张三丰训斥道:“你是我的徒弟,你不回来还能去哪?”
“其实我和相公商量过去天鹰教的。”殷素素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