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的时候,好像比较激动。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跟他们反目,你可以去的,这事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到。”
“你能做到什么?这事一旦轮到我们三个人做,你是一点好处都讨不到的。就算是你想要什么情报,也不会有人告诉你,到时候你就是自取其辱。”
崇凛仔细查看了李青禾后脖颈上的伤口,见肌肤泛青显然毒物并非一般。
这事并不简单。
崇凛眉心皱了皱:“刚才的事情得禀报皇上,不过你确定你要跟皇上说,是你擅自将自己的差事分给两个人,并且要跟他们竞争吗?”
曲长笙蹲在他身边:
“一人做事一人当呗,不然要是我摊上了离间你们三个人的罪名,我也担当不起,你们三个人都是宫中的老人了,我这样的小喽罗,怎么用的上你们跟我费心思?”
这女人,说起话来点儿郎当的,其实比谁都有心眼。
崇凛摇摇头:
“你不会现在这样就太平了?到时候他们会说你离见我跟其他两个人,你知道玄月在这宫中的风气有多大吗。”
“我知道。”长笙似笑非笑的:“我以前见识过。”
“……啊?你以前见过?你不是来宫中没多久吗?”
玄月那个女人很会做人,他明面上好像很多委屈都是自己受了,实际上她什么事情都没做,还可以把脏水扑在别人的身上。
她在他身上可吃了很多的亏呢。
“不说这个了。”长笙拍拍裙子:“你在这继续调查,我这就去请示皇上。”
崇凛朝她看来,有这一点担忧:“你想怎么做该不会你就想直接这么跟他说吧,皇上不太喜欢你出宫的。”
曲长笙拧着眉头:“我会看着办的。”
太和殿——
暗金色的暖纱帐内,赢尘捧着一本书看的正是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