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尘就将她抱向床边,脱去鞋袜。
“皇上你做什么!”长笙缩回脚,赢尘眉心微蹙,二话不说直接将鞋袜脱下来,入目就是血肉模糊的脚底。
虽然已经有些愈合的倾向,但是上面触目惊心的烫伤,显然已经毫无挽回之地了。
赢尘冷眼扫向她:“叫太医。”
长笙在他寒如冰窟的目光下骇得说不出话来,沉默以对。
太医院的人马不停蹄的全部赶来,面色慌张,还未等做礼,赢尘就让他们上前查看。
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脚和手,长笙很不适应。
“这疤痕还能不能去掉。”赢尘立在一旁。
“启禀皇上,这疤痕乃是烫伤,无法恢复成原貌了。”太医有些为难:“我们只能尽量的让疤痕不至于那么难看……”
“皇上不用为我费心了。”长笙蜷起脚,慢慢地将双足缩在旁边的被子里:“我真的没事儿。”
“朕要她好,就算是不能恢复以往,也不能就这么任其生长。”赢尘眸色沉沉,一副要是难看了你们就要掉脑袋的态度:“你们想办法。”
“……是。”
“手呢?”
“微臣尽力而为。”
赢尘睇向长笙,长笙心虚的垂下了眸,帝王旋即一挥手:“去办。”
崇凛站立难安的守在门口,又见赢尘回首。
他心里一激灵,就见那凉凉的目光像是一根根尖锐的细针般齐刷刷的射进心里头,一阵阵的泛凉。
“贩卖银线的人找出来,你知道怎么做。”凝视他片刻,看得崇凛都有些脚软了,帝王终于给了他一个赦免令,他马不停蹄的去做了。
长笙太理解赢尘的性子:“贩卖丝线的那个人,是我弟,皇上你——”
“你想替他说话?”赢尘朝她看来。
长笙自然矢口否认:“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