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就看见了夏月初熟悉的面孔。
“夏、夏娘子?”沈莹一直忍着的眼泪瞬间决堤,扑上去抱着夏月初哭了起来。
夏月初也是一脸惊讶,刚才护院并没有说,沈晋和沈莹两个人都还穿着孝衣。
沈晋对上夏月初惊讶的眼神,一时间也有些不好意思,拱手道:“夏娘子,身着凶服冒昧来访,着实不该,但是阿莹自从母亲过世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她又心心念念想要跟你学厨……”
夏月初抚摸着沈莹的头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道:“有什么事儿进来再细说吧。”
然后她又对魏府家丁道:“替我多谢魏叔,这几日太乱,过些天我跟当家的一起去看魏叔。”
“夏娘子太客气了,我家老爷让我给夏娘子带一句话,城外一切顺利,望夏娘子宽心。”
夏月初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发自真心地露出个笑容道:“好,我晓得了。”
沈晋跟在夏月初身后进了上膳堂,一路看过来简直是要惊掉下巴。
这个夏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从七道河镇做大到了东海府,飞快在东海府站稳脚跟之后,如今又来到保定府开了这么大的一处庄子,若不是沈晋知道她的确是东海府永榆县乡下出身,简直都要以为她是有什么神秘背景的人了。
带人一路进了堂屋,都安顿着坐下之后,夏月初才道:“这酒楼不是我开的,是跟别人合伙的,我只带人负责做饭。”
沈晋闻言这才偷偷松了口气,这样就解释的通了,不然着实太吓人了。
沈莹却根本都没想到这些,眼泪虽然基本收住了,但还一直在小声地抽抽噎噎,手也抓着夏月初的袖子不肯放开。
“你们母亲……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是刚过完年……”沈晋被问得一阵局促,其实自家兄妹如今的情形,本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