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应佳敏自个儿擦干了眼泪过来与他说话,两个人这才搭上了话。
之后他就时常能在夹道看到应佳敏,她似乎是算准了他巡逻的时间过来的,每次都能陪着他走一会儿,说会子话。
仲书杰言语不多,多是在听应佳敏说,说她的委屈,她的抱负没有机会施展。
一句句,一件件,好像都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去。
时间久了,仲书杰也渐渐开始说起自家的事儿,说自己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爹,说自己主动申请来保定,却发现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巡逻罢了,而且还是从皇宫换到了一个更小的地方。
两个人越聊越投契,好像每天不见上一面心里都空落落的。
直到有一天,应佳敏羞答答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来。
仲书杰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之前那些感觉,应该就是喜欢吧?
他一心沉浸在两情相悦的美好当中,还特意请假出去买了一盒胭脂。
昨个儿院子里人多眼杂,仲书杰一直没找到机会送,揣在怀里都捂得热乎了,今个儿趁着休息跟应佳敏见面,赶紧掏出来给她道:“我也不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卖胭脂水粉的大娘说这个是如今最流行的,还有一股玫瑰的香味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送什么我都喜欢。”应佳敏笑着接过胭脂,也没打开看一下就直接揣进了袖袋中,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们今个儿也放假么?”
“本来是要放假的,但是今天乐秋院那边要来人,还要派人过去。”仲书杰毫无戒心地说,“我昨个儿不是正好轮休么,所以等会儿巳初就要去乐秋院那边守着。”
应佳敏闻言,眸光闪动,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你们后厨上午不是休息么?”
今日难得有空,仲书杰自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