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醒了之后发现姜瑞禾和衣靠在床边。
她稍微一动弹,姜瑞禾顿时就被惊醒了,赶紧起身伸手摸她的额头。
“阿弥陀佛,没有再烧起来。”姜瑞禾松了口气道,“月初姐,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夏月初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掀开被子打算凉快一下,却被姜瑞禾一把按住道:“好不容易才退烧了,当心再着凉。”
好说歹说,姜瑞禾才勉强同意让她起来洗澡换衣服,等她洗完出来,立刻就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
“月初姐,快趁热把药喝了。”
夏月初洗干净身上的汗渍之后,觉得整个人瞬间活过来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但是却拗不过姜瑞禾,最后只得捏着鼻子把苦药汤子一口气灌下去。
好在这边刚喝完药,王桦就拎着食盒过来送早饭了。
小火慢熬出来的小米粥,黄灿灿的飘着一层米油。
几只比鸡蛋小巧的野鸡蛋,拿出来之后还是滚热的。
巴掌大的油酥饼喷香,四碟小菜清淡开胃。
看着桌上的早饭,夏月初顿时觉得肚子咕噜噜乱叫,反正身边也没有外人,立刻抓起筷子吃得抬不起头来。
姜瑞禾也捧着一碗粥慢慢喝,见状笑着说:“胃口好就是没事儿了。”
她说罢见夏月初叼着油酥饼看向自己,立刻补充道:“不过还是要听大夫的话,药还是要吃的。”
夏月初无奈地噘噘嘴,继续埋头吃饭。
王桦问:“师父,你做了那么多糕点,就放着等师公回来吃么?”
“糕点?”
吃过饭的夏月初站在灶间门口,看着条案上满满当当的各种糕点,眉头皱出一个川字,自己发烧的时候这是做了一屋子京八件儿啊?
此时理智回炉,夏月初有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