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地打发夏瑞轩去请大夫,两天时间把县城里所有医馆的大夫都请了个遍,但是说法都跟林大夫大同小异,都说得夏月初自个儿想开了才行。
“月初啊,你到底是有啥事儿想不开?就不能跟娘说说么?”
夏月初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就滑落下来。
这话让她如何说?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了一群跟着担心的人罢了。
她这边心急如焚,辗转难眠,张大叔在家也是寝食难安。
将薛壮和秦铮送上山之后,他回到家已经又过了三天了。
他天天带着几只狗沿着山路走出老远,希望能够接到回程的两个人,但是每天满怀希望的去,却都是满心失望而归。
两锭银子摆在堂屋桌上,白花花亮得灼眼。
张大叔坐在桌边,一边抽烟一边唉声叹气。
张婶儿从外头进屋,扑打着身上的雪道:“孩儿他爹,外头雪下大了,晌午我刚扫的院子,这会儿都积了两寸雪了,你说那两个孩子……”
“砰!”
张大叔把烟袋往桌上一拍,急眼道:“就你知道下雪了?我又不瞎,用你告诉我?”
张婶儿知道他这几日心里头不痛快,不敢再招惹他,讪讪地去灶间做饭了。
张大叔愁眉苦脸地想了半晌,朝着东厢房那边喊闺女张燕道:“燕儿啊,你出来一趟,爹有事儿跟你说。”
张燕挑起门帘子来到堂屋,闻着满屋子烟味儿直皱眉头。
“爹,你这是抽了多少啊?”她说着便去支起后窗户散味儿。
张婶儿在灶间嚷道:“死妮子,大冷天儿的开什么窗户,屋里烧的这点热乎气儿都让你给放跑了。”
张燕探头朝灶间道:“我宁可冻死,也不想被烟熏死!”
“小姑娘家家的,张嘴就胡说!”张大叔这几日特别忌讳“死”这个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