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不就是个果酒么,我们薛掌柜的好喝这一口,补啥身子啊?”
“哎呀!”朱建山一拍大腿气道,“我跟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不明白,你快滚吧,别跟这儿气我了,我明个儿也不来了,这酒快都给你们薛掌柜留着吧!啥时候把人补得流鼻血了,就知道厉害了!”
封七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朱建山的意思,原来这酒竟然还有这样的效用。
之前夏月初开了一坛子,自家人尝了之后就被廖老爷子当宝贝拿走了,根本没轮到店里的人品尝。
后来薛壮找人定做的酒壶和酒盅交货之后,又开了一坛新的,封七便也跟着尝了一杯。
虽然味道不差,但是他还是更喜欢烧刀子之类的烈酒,对这种酸酸甜甜的酒水不感兴趣,后来便也没有再碰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居然这样的功效。
想到这儿,封七忍不住朝朱建山打量了几眼,笑着说:“老爷子,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处,难怪您喝上就离不开了,要不等夏娘子回来,我再帮您说说好话,看能不能匀出一坛子卖给您,免得回头过年我们休息,您喝不着酒可怎么办……”
封七的眼神一点儿也不隐晦,几乎就是明目张胆地看。
朱建山一把年纪了,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气得一脚踹过去道:“快滚吧!早晚让你这个猴崽子气死!”
封七闪身躲开他的脚,一边笑一边往雅间外面走。
“我这就走,其实您要是早说是为了这个,我们夏娘子说不定早就卖给……”
他扭头看着朱建山,一边说话一边快步往外走,拉开雅间的门就撞在别人身上了。
封七连忙回过头来,连连道歉:“这位客人,真是对不住……”
“不碍事——”头顶传来的声音嘶哑粗糙,听得人心里头像是被什么抓挠一般,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封七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