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自家人围在一起包了一晌午的粘豆包。
第一锅烙好后,夏月初掀开锅盖,一股米香混着豆香,还带着微甜的热气扑面而来。
粘豆包被烙得两面焦黄,周围一圈白得晶莹剔透,细看隐隐能透出里面红豆沙的颜色。
夏月初用长筷子,飞快地将锅里的粘豆包夹到笸箩里,把苏子盐馅料的码进去。
粘豆包虽然还冒着热气,但是大家都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夏瑞轩早就端着盘子等着了,这会儿急忙夹了满满一盘,拉着王桦就先开开溜了。
为了等着吃这黏火烧,两个人晌午饭都没动几筷子。
吴氏急得在后头追着叮嘱:“你们两个,当心烫嘴!都是黏的,少吃点儿,不好消化……”
夏洪庆看着黏火烧也咽了口口水,但还算能忍得住,扭头对吴氏道:“他俩都那么大了,冷热还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就会瞎操心。”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瑞轩跟你一样,从小就是个嘴急的,家里吃点儿啥都守着锅台,一出锅就吵着要吃,也不知烫过多少回嘴了!”
夏月初码好锅里的黏火烧,重新盖上锅盖,听了这话笑着问:“我咋没觉得爹嘴急呢?”
“如今一把岁数了,再嘴急还像样儿么?”吴氏不理会夏洪庆一个劲儿地使眼色,揭底儿道,“我俩刚成亲那年腊月,我在家里做黏火烧,头一锅差不多要好了的时候,你爹突然来灶间说你奶叫我过去,我那会儿哪里知道啊,还让他帮我看着火,赶紧过去看有啥事儿。
结果去了一问,你奶根本就没找我,等我再回灶间的时候,你爹也没影儿了,揭开锅盖一看,锅里码得整整齐齐的黏火烧缺了一个口。
你爹那天在外头晃荡了一天,到了夜里大家都睡下才回来,进屋也不让我掌灯,摸黑儿上的炕,第二天早起我才看着,好家伙,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