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儿才知道,哪里是没有孩子,只不过没有男孩罢了,闺女都有八个了,老大比我还要大几岁,都出嫁好几年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盛氏一听就是这个,顿时松了口气,“让你吓我这一大跳,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自己也说了,没有儿子,丫头片子再多又与你什么相干,你只要好生伺候着姑爷,然后生个大胖小子,还有啥可愁的,郭家的家产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薛萍跟薛芹到底是姐妹,见薛芹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对盛氏道:“娘,外头是不是快上菜了,你赶紧去外头招呼客人吧,我给小芹洗把脸,补点脂粉再出去。”
“多扑点粉,别叫人看出来哭过,大喜的日子,真是不让人省心。”盛氏嘟囔着出门去了。
薛芹一头扎进薛萍的怀里,哭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说:“姐,他、他夜里太折腾人了,我、我受不了……”
薛萍还当时什么事儿呢,一听这话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贴着妹妹的耳朵道:“傻丫头,你这是刚破身子还没尝到趣处,若是他也里头不行你才要哭呢!”
薛芹是个黄花大闺女,以前也没有过经验,又羞得不敢将床笫之事详细说给姐姐知道。
她听薛萍这样说,有些将信将疑,但想着薛萍都成亲多年了,肯定比自己懂得多,也许当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薛萍在屋里帮薛芹洗脸又重新敷了脂粉,小声告诉了一些自己当初试过容易受孕的法子,让她不要管其他,趁着郭员外还有精力,赶紧怀上才是正经。
此时外头已经开始上菜,金怡东原本对这种乡下喜宴并没有多重视,打算让徒弟们做做就算了。
但是见到夏月初之后,他就不得不重视起来,大部分菜都是亲自掌勺做的。
金怡东的手艺跟夏月初虽然没得比,但是在这种偏远地方,也还算得上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