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沙哑,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似乎只要秦铮说出半句不要紧的事儿,就要立刻弄死他一样。
秦铮忙道:“那啥,是、是薛大爷来了,说、说有事要找你谈谈……那啥,我、我让他在厢房等一会儿……”
薛壮毫不掩饰地放开气势时,压迫感着实太强,秦铮本来还想解释几句,但后头实在被压得说不下去了,缩手缩脚地撤出门去。
薛壮走进厢房的时候,见薛良平坐在桌边,一脸的若有所思。
桌上摆着的茶水都已经没有热乎气儿了,却还是满满一碗,一口都没少。
薛良平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薛壮自己拄着拐杖进来,顿时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
“已、已经能走了?”
此言一出,薛良平就觉胸口一窒,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关心过大壮的腿脚了,这样的好消息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被抓入大牢那天刚刚能站着。”薛壮安慰道,“之后事情太多太乱,一时也忘记告诉你们了。”
“那大夫咋说?得一直拄拐么?”薛良平关切地问。
“不用,只要坚持活动,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了。”
“好——那就好——”薛良平心里感慨万千,但除了好,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爹,你喝茶。”
“诶,好——”
几日未见,两个人竟生疏如陌生人一般。
薛良平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上退给薛壮。
“这是你的户册,还有这个地契和分家单,都已经在县衙改了名留了底儿了,你和月初拿好,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薛壮只收下了户册,将地契退换给薛良平道:“爹,我和月初都商量过了,这些地还是给你种,我们以后也不打算回村子里住。分家的时候之所以争这个,也不是为了自己,是想给你留个保障。地契你自个儿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