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里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仿佛一觉醒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那句话忘却了一般。
吴氏想的稍微有些多,如今儿子破了相,仕途肯定是走不成了,能跟在他姐姐身边做事,姐弟俩互相帮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但是让她担心的是,夏月初如果要开酒楼,大部分的钱还是要薛壮来出,自家不但拿不出钱入股,还欠着人家五两银子。
即便如今薛壮并没有表现出反对,可一涉及钱财生意,就算是亲兄弟都有翻脸的,更不要说只是姻亲。
万一到时候影响了大家的关系,岂不是得不偿失。
薛壮的想法却十分简单,他觉得这是夏月初的事儿,只要她跟娘家人商量好了就行,自己并不需要发表什么意见。
夏月初对这个弟弟十分喜爱,若他当真想要学厨,自然乐得倾囊相授。
但是她却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想等着看夏洪庆是什么意思。
家里对夏瑞轩期待最高的就是夏洪庆,儿子不能继续读书对他已经是不小的打击,若是再要去学厨,他怕是不会答应的。
夏洪庆一直不提这件事儿,家里几个人就都小心地绕开这个话题。
只有夏瑞轩心里着急,每日抓心挠肝地等着夏洪庆发话,行不行的好歹给自己个痛快。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只有王桦心大,根本没察觉出来问题。
他一日三餐吃着夏月初的手艺,像只掉进米缸里的小老鼠,随时随地都能美出鼻涕泡来。
不过很快,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夏月初忙了两日,把市面上能买到的调料全都买回家,不但自己又是闻又是尝的,还要求王桦也跟着一起来。
尝一遍还不够,必须要能够蒙着眼睛闻出来、尝出来是什么调料。
好在王桦自小味觉就很灵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