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氏喉头发甜,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你还记得你男人姓薛啊?不要脸的小娼|妇……”
夏月初不等盛氏骂完,一挥锄头,将灶上的油盐酱醋、坛坛罐罐全都扫落在地。
盛氏的脸瞬间又灰白了一些,满肚子脏话被堵得说不出口。
夏月初拎起锄头,指着盛氏道:“你给我听好了,辱我爹娘这种事,我只忍你这一回,若让我再听到半句不中听的,下回这锄头,就指不定要落在你身上什么地方了!万一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儿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锄头贴着盛氏的鼻尖挥过,把她吓得堆崴在地,半晌才哭出声来。
夏月初拎着锄头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忘了跟你说,三天后我和大壮哥回来,到时候把分家的事儿说说清楚,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干!”
薛力被秦铮踹到一边,摔得浑身骨头疼,这会儿好不容易爬起来,听了夏月初的话,立刻吼道:“你个败家娘们小娼|妇,薛家分不分家,啥时候轮到你做主?”
“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夏月初嗤笑道,“之前突鲁反仗地不肯分家,如今可好?让人骗得舒服么?”
薛力被戳到痛脚,恼羞成怒道:“就算分家,也是我们哥几个坐下来谈,你算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泼妇,就等着我大哥休了你吧!”
“他要是敢不同意分家,那我就先休了他了事!”夏月初丢开手里的锄头,拍拍手朝门外走去。
秦铮在旁边看了全过程,越发对夏月初佩服不已,难怪大哥都控制不住地丢了心。
车夫还在门外等着,一点儿都没着急,热闹看得这叫一个爽。
见夏月初出来,还有些遗憾地砸吧砸吧嘴道:“这么快就砸完了?”
夏月初砸得出了一身汗,被山里的小风一吹,浑身别提多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