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大嫂子之所以这样热情,除了真心想交夏月初这个朋友之外,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七道河镇就这么大,如今在帮厨找人手这方面,她算是做得一家独大了。
但若是想要继续发展下去,镇上就已经没什么空间了。
她看中夏月初的手艺好,想要拉她一起合伙,到县里去闯一闯。
晚上她特意安排孙氏去跟婆母一起睡,叫夏月初跟自己一个屋。
两个人躺在炕上,善大嫂子就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通过这几回跟你一起承办席面,我也发现了,原本这种找些零散雇工的法子还是不稳妥,谁知道一个个儿都是什么心思,若不是你心灵手巧,别说是拿赏钱了,怕是连工钱都要倒扣。”
善大嫂子说着翻了个身,面对夏月初的方向继续道:“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咱自己出钱雇人,签长约,接酒宴席面,到时候掌勺、帮厨、走菜、做菜全都是咱们自己来,只要人选好了,肯定不成问题。”
夏月初听着善大嫂子的构想,心里也对她很是佩服,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家,能想出这样的构想,已经很是难得。
虽然她的想法还很粗略,但是听下来,大体上已经跟前世宋代承接设宴的四司六局很是相近。
对于夏月初来说,这并不是她的目标所在。
但是双方若是能合作,倒不失为一个各取所长的好法子。
“嫂子,你容我回去想想。”
“这个自然,这是大事儿,自然要慎重才好,你若是一拍脑门就答应下来,这会儿就该是我担心了。”
第二天一早,夏月初跟孙氏告别善大嫂子,准备雇辆车回家。
谁知竟在城门口遇到了薛萍和薛芹。
薛芹双目红肿,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
按理说,既然是一家人,既然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