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酩酊大醉,哪个做娘的都得生气。”
夏月初继续说:“我做的事儿就更简单了,先是哄着让她消了气儿,然后再跟她讲道理,最后自然就皆大欢喜了。”
“嫂子,你可真厉害,我还以为咱们今天来肯定也得被打出去呢!”秦铮高兴得不行,扬手在空中甩了个响鞭,“这次回家老盛婆子肯定没话说了!”
“你这话在外头说说也就罢了,回家可不许乱说,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可是要狠狠闹上一场的。”夏月初被秦铮逗得抿嘴直笑。
两个人说说笑笑,只有薛壮板着脸不吱声。
这会儿车上宽敞了,夏月初自然不用跟他挤着坐了。
薛壮看着她自己坐在边缘处悠闲自在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三人很快到了医馆,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只有两个病人在等着抓药。
唐大夫带薛壮进内堂复诊,而后照例是要半个时辰的针灸。
秦铮趁机出去买东西了,只剩夏月初坐在外头,被晌午的太阳一晒,很快便有些昏昏欲睡。
“咦,你、你是不是参顶子村的那个……”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夏月初被惊醒,抬头一看,自己面前站着一位穿戴颇为讲究的中年妇人。
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看着像是颇有些身份人家的女眷。
“夫人您好,您认识我?”夏月初左右看看,此时屋里只有自己和柜台后面的药童,有些疑惑地问。
妇人笑着说:“刚才从门口路过,瞧了一眼觉得像,这会儿离近了就能确定了。”
她身后一个小丫头声音清脆地说:“这是咱们县城书院的山长夫人。”
“原来是山长夫人,失敬失敬。”夏月初听见是山长夫人,心头顿时一跳,连忙起身问好。
“不必多礼,是我太唐突了。”山长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