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人瘦,勉强能坐上去赶车,夏月初却没了地方。
盛氏见状把大小包袱往一起摞了摞,挪出一小块地方道:“你就跟上头挤挤得了,挨紧点儿还暖和呢!”
夏月初看着车上的地方发愁,自己若是坐上去,势必得有大半个身子都贴在薛壮身上。
在外人看来夫妻俩这样再正常不过了,但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她正犹豫着,盛氏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把夏月初推上车道:“行了,别磨蹭了,早去早回!”
夏月初被推得一头扎进薛壮的怀里,待牛车都走出家门了才挣扎出来。
她左右挪动想要找个更合适的姿势,但是地方实在有限,她无论怎么动弹都得紧紧贴着薛壮。
牛车快要走出村子的时候,薛壮忽然伸手钳住夏月初的手腕。
他的手十分宽大,将夏月初整个手腕箍在其中动弹不得,掌心热乎乎地贴着皮肤,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热感。
“别乱动了!”薛壮脑门上的青筋压不住地直跳,咬着牙硬挤出几个字。
“哦……”夏月初吓了一跳,从善如流地停止了动作,小声问,“我这样会不会太挤着你了?”
“没事!”薛壮松开手,装作不经意地将上身朝夏月初身边靠了靠,“这样暖和。”
薛壮的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但是表情却是冷冷地看不出半点儿端倪。
“也是,今天风有点大。”夏月初见薛壮的脸都被吹红了,赶紧拿出围巾把他的脖子和脸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薛萍路上倒是老实,只自己抽抽噎噎地哭,可一进城就闹腾起来,坚持非要先回家不可。
秦铮气得要命,道:“今天是来给我大哥复诊的,送你不过是顺路,凭什么就要先去送你!”
“难道你让我一个还在养身体的人陪着你们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