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呆呢?”
秦铮用指尖拎着肚兜的系带,像抓到烫手山芋似的朝薛壮丢去。
“这是啥……”薛壮还坐在木桶里,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盖在脸上。
他抓下来一看,居然是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
“胡闹,不是叫你去弄身我能穿的衣裳么,这是什么!”
“这、这是大嫂塞在给你的衣裳里的……”秦铮声如蚊蝇地说,“该不会是、是想跟你……”
“她不知道你还不清楚么,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薛壮瞬间沉下脸压着声音斥道。
他看着手里的肚兜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似的难受。
“先收起来吧!”薛壮把东西丢回秦铮怀里,“只当没看见就是了!”
夏月初在里间铺好自己的被褥,这才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肚兜忘记拿出来了,顿时坐立不安起来。
她到外屋给薛壮和秦铮收拾被褥,侧耳听着偏厦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脚步声朝房中走来,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薛壮被秦铮推进屋,就看见夏月初正在铺炕,两床被褥并排铺好又卷起来放在炕里。
秦铮伸手捅捅薛壮的后背,用极低的声音问:“怎么办?”
薛壮也僵硬了身子,不知该如何应对。
夏月初铺好被褥一转身,毫无防备地,一副美男出浴图映入眼中。
薛壮刮掉了满脸的胡子,头发湿淋淋地披在身后,皮肤虽然是小麦色,但还是能看到被热气蒸出的潮红。
一滴水珠沿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滑落,沿着脖颈滑入灰褐色的衣领内。
单看眉眼的确有些薛良平的影子,但是组合在一起之后,却是帅得惊人。
薛壮被盯着看更加不知所措,再看看炕上两床并排的被褥,喉结紧张地上下蠕动了几下。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