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

“唯一在意的事情——”苏夏眯起眼睛，“交给海伦娜，还是交给威奇塔。最后还是给了海伦娜? 因为她出场比较多一点? 作为轻巡洋舰，有优秀的索敌和反潜。”

“继续。”基洛夫说? “继续说? 说我抢走你的装备，是为了大义? 为了镇守府更好的镇压深海，合适的装备交到还是的人手中才能最大化利用? 区区基洛夫你有什么好怨念我的。”

“评价一件事情的好坏? 屁股不同，判断的标准就不同。能否为了一万人的存活，牺牲一个人的生命。我不想和基洛夫讨论这么一个问题。”苏夏说，“事实上? 当时那个我? 从始至终没有想过那个问题，没有考虑基洛夫的心情。”

尽管早就知道真相，早就知道那个提督的性格，此时听到亲口承认，基洛夫还是感觉前所未有的气愤。你真的就承认了? 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只是有一点感慨。”苏夏说，“现在想一下? 当时应该有更加妥当的解决办法。比如说当时的仓库还是有蛮多装备的，拿走基洛夫的炮? 补偿基洛夫一些其它的装备。”

苏夏心想，他当初只是玩儿一个游戏? 哪里会在乎那么多。

“没做。什么都没有做。”苏夏说? “所以我说了? 基洛夫有理由恨我。明明有那么多解决方式，却选择了最伤人的那一种方式。换做我是基洛夫，我也会恨我。”

“然后。”基洛夫说，“只有这些吗，只有这些可不足以打消我把刚刚拍的，你那些丑陋的照片登报的想法。”

“恰恰相反。”苏夏说，“我希望基洛夫把那些照片放到报纸上面。如果这样做，基洛夫可以消气的话。”

“我知道了。”基洛夫说，“我知道了。你想要我把那些照片登报……只要我那么做了，只要我报复你了，你的罪孽感觉就可以轻点了？”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