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能客观说道:“也不能说提督就全部是利用我们……大家,也有喜欢大家的,还不是那么没有救。”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行为准则,缠也好,贴也好,陆奥想怎么做都是她的事情。男人,我们提督那种男人,当初威尔士亲王一穿泳装,立刻就婚了。布吕歇尔一穿泳装,还有肯特穿那件宝蓝色的维多利亚长裙……再加上最近的,难得来一次镇守府,就盯着长春的泳装看。”
“对付那样的人,像是陆奥那么做确实有效,缠着人家,故意拉大衣领,搞得钗横鬓乱。”瑞鹤说,“就是说,那句话怎么说?以色娱人,色衰则爱驰,爱驰则恩绝。”
“我倒是觉得陆奥那么做没错。”翔鹤说,“就算以色娱人,色衰则爱驰,爱驰则恩绝又怎么样,现在可不就是爱驰则恩绝……你看提督难得来一趟镇守府,来了也是匆匆便走了,不管再怎么做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翔鹤想了想说:“陆奥可不是骚蹄子那么简单,她的厨艺也是很不错的,作为妹妹一直照顾着姐姐,照顾人的能力也很不错,还有工作能力也是……以色娱人,只是一块敲门砖罢了。”
翔鹤说着发现妹妹盯着自己,她疑问:“瑞鹤,你那么奇怪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懂了。”瑞鹤说,“翔鹤太太,不比列太太差啊,只不过因为到镇守府太晚了。”
“不要拿我和她比。”翔鹤说。
瑞鹤突然说:“姐,你发现了没有,陆奥好像在灌提督酒的样子。”
“就是在灌提督酒。”翔鹤说,“我们有必要阻止一下吧。”
“我们阻止什么?”瑞鹤低头说,“他那么大一个人,又不是小孩子,别人灌他的酒都不知道吗?说不定还高兴呢,你看他们聊得多开心,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翔鹤盯着妹妹,突然说道:“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