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新坐在一张双人的旧沙发上,葛尤语重心长的劝:“赵老师,您跟秋梅姐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是我们闷葫芦罐儿胡同的爱情标兵,怎么说离就离呢?”
“唉,你不懂啊!”
他叹了口气,问:“知道七年之痒么?”
“还真没听过,您给讲讲?”
濮存新忽地转头,直视摄像机,字正腔圆,“七年之痒,是指爱情或婚姻到了第七年,会因为无聊乏味而经历的一次感情危机。出自玛丽莲梦露的一部同名电影。”
说完拧回去,跟没事人一样,“我跟秋梅生活十四年了,别说七年之痒,我虱子都满身爬了。
你说刚结婚的时候,她也算青春可人,活泼靓丽。可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
成天就知道骂孩子,贪小便宜,管我要工资,不然就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议论这个,谈论那个……我每天晚上往床上一躺,都能闻着身边一股油烟子味儿。”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葛尤点点头,“我虽然没结过婚,但咱们性别趋同。男人的追求都一样,就是身边站个好看的,怀里搂个发贱的,家里有个能干的,远方有个思念的,就算到退休那天,也得有个懂保健的。
不过赵老师,我说两句您可别不爱听。秋梅姐跟你这么多年,可谓无微不至,任劳任怨。您就这么离了……”
“我可以补偿啊,我存款都给她,妮子抚养费我出,只要她成全我这份迟到的真爱。”
“嗯,行吧。”
葛尤一听也不再劝,摇头晃脑的出镜。
“好!韩老师、莫老师准备!”
“好!李老师、梁老师准备!”
一个个的劝,赵志远不为所动,最后张秋梅自己进来,先说了一通软话,始终无用。
“赵志远,你果真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