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
不过散伙之后,她跟吴小东一起,慢慢学着独立生活,现在也有模有样。
非常不容易,男方在中戏上学,这会大学生不许结婚,一周能见一次面。她则在中国电影乐团当主持人,临时工,没编制。
生活贫苦,收入不多,还有这糟心的房子。
从去年秋天到现在近半年,俩人就搬了三次家。房东都很嘚儿,租着租着就不想租了,反正没合同管着。
不过这次走运,这楼房是吴小东一个朋友的,离婚了,带孩子在另外一个地方住,房子便空出来。
“前面走的是梁山伯,后面跟随着我那贤弟祝英台……”
沈霖心情愉悦,不自觉哼起了小调。
饭菜刚做好,哗啷啷掏钥匙声,吴小东开门进来,“媳妇儿,真香!”
“掐着点回来的?洗手去。”
“诶!”
孙十万也美啊,颠颠洗了手,回来坐下。
饭菜简单,俩人吃的香甜,不时看看四白落地的墙,那些老式家具,空间不大,但比平房强太多。
“终于稳当了,前段让你受苦受累,我这心里过意不去。”他叹道。
“其实还行,就是老搬家太烦人了,还有别碰上下雨,我可不想大雨天跟你爬房顶。”沈霖笑道。
“不能不能,这回肯定不漏!”
吴小东非常惭愧,去年刚租房子,不久便下了场大雨,哗哗就是漏。大半夜俩人爬起来,找房东要了油毡布,冒着雨在屋顶铺。
还好都过去了。
俩人说着话,一时浓情蜜意,旱地甘霖,正要雨打烂芭蕉时,砰砰砰忽有人敲门。
吴小东不爽的过去开门,一瞧是自己朋友,也是房子主人。
这哥们拎着瓶酒和几个菜,表情不自然,“哟,吃着呢,正好加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