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姓名,低声道:“你这么着可不行,多好的体验机会,你要都是这种状态还体验个屁,趁早回家算了!
我跟你讲,这戏最大的张力就是周志明那种绝望,好像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孤独感。你看看这环境,这心情,还不赶紧揣摩揣摩?”
“……”
胡亚杰瞪大眼睛,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这种情况你居然给我讲戏?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确实有点孬,弱弱道:“我也想,但止不住的害怕。”
“怕毛啊?有人找茬就干他,干大了外面还有警察,还能弄死你不成?不用看那老贼,你年轻力壮,他半截入土,你怕什么?
我告诉你,周志明在里面受了那么辱骂和委屈,他必须得打一架,不打这股子血肉出不来,这人物更立不住。
你这种的,演不了!”
“……”
胡亚杰抿着嘴唇,黑黝黝的脸上紧绷着,想反驳又反驳不了。
俩人嘀嘀咕咕的又在讲,旁人听着心烦,却顾忌他那块头。
不多时,吃饭时间结束,外面有人喊:“出来打水,快点!”
“咣啷!”
门自动开了。
卧槽!
许非真没注意,这门居然是电动的!七十年代有这设备么?回去得考证一下。
他排队出去,到水房洗饭盒,每人打了盆开水。回去的时候,一个看守偷偷把他拽到一边,“许同志,你时间到了。”
“这么快,我正兴头上呢!”
嗯?
看守一脑袋黑线,“事先说好就半天,再长得调整,你还是先出去吧。”
话落,他收了饭碗和脸盆,带许非换衣服,又把没收的物品归还。
许老师也不嬉皮笑脸了,正经道:“俗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不走这一遭真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