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军水师旗手得到河中伙伴提醒,几乎是一起上岸,迎着尚有余威的火势,对着水寨方向摇动手中各种旗帜。
而河中轮船上的士卒也奋力鼓噪呼喊,似乎是在呼唤什么。
满面灰尘的虞允文一时不解。
但也仅仅是一时,很快,便有前期突入水寨的皮甲短兵水军循着声音和旗帜,自灰蒙炙热一片的水寨中脱出,从河堤方向脱身,而且直接在接应船只的接应下,回到河上休整。
好奇回头的虞允文清晰看到,这些人一回到河中,第一反应不是包扎伤口,而是在冰冷的河水中清洗、沾湿自己的裹脸麻布。
这还不算,几乎是同一时间,原本在河中候命的张荣麾下水军统制官萧恩,不知何时早已经来到了张荣身后,此时却率领千余养精蓄锐已久的皮甲战士,同样是裹了沾湿麻布在脸,自张荣身后从容登陆。
然后又在陷入目瞪口呆,只是麻木摇旗的虞允文身侧涌过,再度从水寨东南面攻入水寨,来了个梅开二度。
“停了吧!”
眼见着李宝和萧恩沿着河堤一进一退,利用水道和河堤的控制权完成轮换之余继续保持了突袭之态,张荣自然想起来关心女婿。“去河下洗洗麻布……也替俺爷们洗洗……然后再上来。”
虞允文早已经看的心驰神遥,却是带着一股兴奋之态,下去匆匆给自己和张荣洗了麻布,方才再上来掌旗。
然后,这位年轻进士递上沾湿麻布之余自然忍不住趁势多问了一句:“太尉……这般借水上之利从容轮换脱出,虽不比却月阵精巧,却算是大巧不工了,可有什么名称?”
“俺虽不晓得啥叫雀跃阵,但这番把式还是有个说法的。”接过湿布的张太尉安坐如常,缓缓言道。“俺们水泊里素来都叫它水轮子……你之前吐的利害,没听到罢了。”
就这样,萧恩率部再度自后突入,灰蒙蒙又带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