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砲,官家就是不同意,所幸城门上也有机关,双层城门,外加城门洞中顶部也有出口,又是浇油又是坠石,最后往大洞车中塞了火药包进去,方才拦住。”
“不过,再往后这几日的飞桥、塔车、轮梯,却都没有那么险了。”李光接口言道,却不知他和对面那人到底谁担心城防,谁又不担心。“多数事物都是止于羊马墙与城墙之间,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日,羊马墙千疮百孔,内外壕也尽失了而已……”
“那是今日之前。”万俟卨失笑相对。“今日又有一大险,却也不算险。”
“哦?”
“李兄还记得刚刚所言的大洞车吗?”
“自然记得,金军今日又用了大洞车?”李光一时好奇。
“不是大洞车,而是巨洞车!”万俟卨摇头笑道。“想来应该是那日之后一直在造了,却是藏于对方将台之后,又加帷帐以作遮掩的……车高四丈、长十丈,宽两丈,一共五座,顺着当日五条甬道旧路推来,又以披甲的牛马拖拽,简直如史书中记载的‘云梁车’一般壮观。”
李光愕然一时,却又勉力相询:“贤弟如此姿态,想来城上还是从容破了那‘云梁’?”
“破是破了,却破的荒唐。”万俟卨干脆拍案笑道。“车子推到半路上,连官家都动摇了,一度准备发砲……但是那‘云梁’太过笨重,还没到外壕,周边用来的拖拽披甲牛马便被城上克敌弓与火箭射中,一时惊慌四散,而四面拖拽之下,几座云梁全都自己头重脚轻、歪七八道,大部分直接废掉不能动弹,有一个干脆直翻了,车内藏了不知道多少金兵,干脆都被压成肉饼……今日干脆是不战而胜。”
李光愈发愕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停了片刻,方才反问:“正是因为这些日子战事有惊无险,所以贤弟才以为南阳城有惊无险?”
当然是如此!
万俟卨心中暗叫一声,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