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败了似的。
不过,如此疯狂之人也不可能任由他无端生事。
就在时文彬跑到中军大帐前尚在暗燃的火盆处,试图拖拽周围旗帜、营帐去点火时,一名牽马回来、不明所以的金兀术亲卫,再不能忍受,直接从马上抽出铁骨朵来,走上前去,只是一锤便将这个疯掉的参军给开了瓤!
而另一边,金兀术根本没有理会疯掉的时文彬,因为韩世忠的大旗已经来到中军本寨外了,如何能再管一疯子?他一面扯掉前面的甲裙,一面匆匆在亲卫的搀扶下只穿上身甲胄翻身上马……但刚一落鞍,原本并无多少疼痛感觉的伤口却如万针刺入一般难忍,便只能双脚踩蹬,试图俯身抱马首而行!
但如此一动作,四太子却又觉得胯下伤口忽然自后绽开,什么东西如血崩一般涌出,又只能含恨夹紧,继续催马而动……乃是按原定计划,试图往正西面汇合兵马,先行离场再说了!
且不提,完颜兀术当机立断,决心保有用之身心,带着金军帅旗出西面寨门而来。与此同时,战场最西端,坐在下蔡城头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却一直难安的赵玖赵官家也终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首先,他注意到了那些‘雷声’是越来越近的;
其次,他察觉到了代表了王夜叉、傅庆的战场南侧烟尘开始向金军寨中移动;
最后,他注意到了河中帆船桅杆上的民夫和被战场阻隔的河堤上的宋军似乎并不是在惶恐,反而像是在庆祝什么……
想到这里,赵玖心中俨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林景默小林学士之前保持沉默的姿态摆在那里,他也不好再擅自开口,扰乱气氛,反而只能依旧保持小心,继续观战而已。
而下一刻,赵官家心中如百爪挠心,端坐不动不提,却忽然又亲眼见到金军帅旗自营中突出,然后卷起一小股烟尘、扯着两大股烟尘往刘宝身后袭来,也是瞬间骇然,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