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人生很短暂,所以有些事情计算起来,我会觉得很麻烦,也很累。”
叶枫感慨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古人的才智,杀鸡儆猴,杀了不值钱的鸡,儆了猴,让它们都不敢再轻举妄动,要不然怎么办呢?把所有的猴都给杀了?杀得尽吗?杀的绝吗?杀完之后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呢?我虽然没有做,但我能看得到事情的后续性。”
冯三德一根烟抽烟,继续点上了一根烟。
叶枫则继续在月光的照耀下,继续跟冯三德分析说道:“就比如李河,如果我死活不同意,把他按在牢里,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呢?先说周一航,虽然他理解我,但是我没给他面子,他心里肯定会有一点障碍,人嘛,多少都是要面子的,他如果真的不抱一点希望,他当初就不会打这个电话。”
“再说市长李世忠,虽然我以公司外迁的手段,让他忌惮,迫使他站在我这边,但他心里呢?肯定也会很在意面子的吧?肯定也会暗地里记恨我,一个城市综合体不管在什么时候,对一个城市都特别重要,这种能够加政绩的招商引资项目,他能甘心白白的丢下?只是说我迫使他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接着说李河的家人,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不谈,就说他的爷爷,李江海,他除了是宁市前市委书记的期间,还兼任副省长以及省委常委。”
叶枫烟抽完,轻轻的弹了一下,将烟头弹出去一米多远:“在我老家,为什么年轻人要挤破头的出去留在大城市里?因为一句话,为了未来,留在老家有什么用?有未来吗?乡下小学同学之间交流的是什么?讨论你家田里撒几斤化肥,几斤尿素吗?互相询问起双方父母,你爸是做什么的?我爸是种田的,另外一个小孩说,巧了嘛,我爸也是种田的。”
“见识造就一切!”
“城市小孩呢?”
“最起码,人家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