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国家大事,不是拿来拍马屁的,马虎不得。
从技术因素考量的话,傅平安没什么发言权,他不是这个专业的,从环保因素考量也是一样,但这两样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经济和政治,来得突然,傅平安完全没做功课,他无法说出克拉运河建成后的经济效益能给泰国带来多少gdp的发展,也无法预测马六甲海峡沿岸国家的反制手段,他只能从自己最擅长的方面来阐述,那就是历史。
傅平安说,每个国家都是有民族性格的,俄罗斯人被称作战斗民族,日本人内敛克制,英国人古板,德国人严谨,那么泰国的民族性格就是谨慎,泰国是殖民时代唯一保持了独立的亚洲国家,二战时期更是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时至今日泰国依然采取这样的国策,与欧美交好,与中国的关系也不差,泰国军队采购了大批中国军火就是明证,而运河的开挖,利益暂且不去考量,得罪的人肯定一大帮,而马六甲沿岸国家的背后,站着的是可是美国,再者说了,泰国是佛教国家,但泰南部是伊斯兰教为主,运河会人为割裂国土,从长远来看,弊大于利,运河挖成,最得利的莫过于中国,以泰国的民族性格来看,断不会为了不确定的利益而面对重大的隐患,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
“当我国的国力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克拉运河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可是那个时候,马六甲海峡也不再是问题了。”傅平安以这句话结尾。
郑杰夫听完,没有再进行探讨,而是问他来的路上吃饭没。
“我就坐在餐车上,吃了高铁的盒饭。”傅平安说,但是肚子却不配合的咕咕叫起来。
郑杰夫笑了:“年轻人饭量大,一个盒饭不够啊,去食堂再吃点吧。”说着让秘书带傅平安去二十四小时值班的小食堂吃了一碗馄饨,吃完饭,工作人员带他出了中南海,依然安排在国二招住宿。
傅平安刚进宾馆,就接到一姐的电话,他们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