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挑唆邻国发起领土纠纷,扶持政敌上位等手段,前首相马尔克斯在伦敦得到英国政府的庇护,星国内的舆论也有受人操控的迹象,而玛窦本人的统治也在向独裁者迈进,势必引发官僚阶层反弹,有时候经济的发展会掩盖社会问题,但经济发展并不是万能的,饱暖思淫欲,人没钱的时候想有钱,有了钱就开始想要更多的东西,比如所谓的自由和民主。
官员们提了几个问题,傅平安做了回答,会议没有激烈的争论,只有细致的讨论,一上午过去了,会议结束,傅平安和邵老去中南海的食堂吃了午饭才被送走。
“老师,他们会相信我的预判么?”傅平安忧心忡忡。
“能坐在那个会场里的人,都是有智慧的。”邵文渊说。
邵老住在国二招,专车把他送到地方后,傅平安也下了车,把老师送上楼后下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去街上逛逛。
车是北京街头最常见的北京现代,洁白的座位套,车内一尘不染,手刹旁边放着一个装满茶水的大号乐扣杯,后视镜上悬挂着主席像,的哥是个大叔,京片子透溜:“您去哪儿?三里屯,三里屯好玩啊,小伙子看你打扮是当兵的吧?”
“嗯,退伍了。”傅平安说。
大叔说:“退伍了是回地方,还是在北京找个活儿啊,在北京当兵是不错,比在边疆条件好多了,找工作也方便,很多单位专门要退伍兵,干个保安一个月也够嚼谷的,买房是别想咯。”
傅平安笑道:“北京的房一般人确实买不起,大叔您这个年纪还出来工作,是不是也要给儿女攒首付啊。”
大叔骄傲道:“姆们家不用啊,我就一个女儿,没儿子,再说了,我们家八套拆迁房,我出来跑车,那纯粹就是图一乐呵,我女儿上班的地儿,就是姆们家的房子,她老板可宠着她了,生怕一不高兴看,我这边给他们涨房租。”
傅平安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