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个啥?”
老妪脸一沉:“人家都领,就俺家不能领,这是谁定的规矩?”
李响说:“我定的,咋了。”
这话说的底气极硬,农村是丛林社会,谁家男丁多谁家横,可时代变了,有钱的更横,他弟弟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光保镖就带了八个,县公安局也派了保卫人员,老妪一跺脚怒道:“你行,俺就是要饭,也不到你家门上要。”
昔日瞧不起李响,给他穿过小鞋的,今天都要受他的挤兑揶揄,李响三十岁,从没这么扬眉吐气过。
李可见哥哥一脸神气活现,心里也畅快,花钱不就图的这个么。
流水席摆到晚上,更盛大的节目开始了,李可买了二百多万元的烟花爆竹,搞了一个大焰火秀,魏家寨人可算开了眼了。
午夜,李可终于回县城酒店了,李响也回到家里,兴奋的睡不着,又开了一瓶茅台酒自斟自饮,他爹的遗像就摆在桌上,跟前也放了酒杯招呼。
“李响,你弟弟咋说的。”媳妇走了过来,他媳妇是本村人,也姓魏,比李响大一岁,当初这婚姻是倒插门,李响十岁的儿子本来姓魏,他叔发迹之后,才改姓回李。
“啥咋说的?”李响问。
“你弟弟那么多财产,连个儿子都没有,李家的独苗在咱家,不得分给咱家一半。”媳妇被白天小叔子发钱的事儿刺激到了,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他叔亏待不了强强。”李响说。
“你弟弟生了三个闺女,我看他就没有儿子命,将来这些财产不都是女婿的了,肥水流了外人田,这可不行,我看不如这样,让强强跟着他叔去深圳,就过继给他叔也行,大不了咱再生一个。”
李响说:“也行。”
媳妇说:“啥叫也行啊,肯定行,我这肚子,管保生儿子。”
李响高兴起来,酒也不喝了,和媳妇上床吭哧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