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去自助餐厅,挂自己的房号,这样餐费打在房费里由王室支付,不然养两个人她会破产。
这一顿自助餐吃的天昏地暗,大小毛子简直是大胃王选手,胡吃海塞,免费的饮料可劲的造,餐厅服务员都为之侧目。
这就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吧,沐兰暗暗叹气,吃饱喝足上岗吧,并不,安德烈让米沙陪着沐兰,自己要出去转转,这也在情理之中,两个人得倒班吧,不然转不过来。
沐兰闲的没事,和米沙聊天,米沙的英语水平极差,原来他初中都没毕业就辍学了。
“你是不是哥萨克?”沐兰问。
“no。”米沙予以否认,还满脸疑惑,为啥雇主会觉得自己是个哥萨克。
“那你当过兵?”
“no.”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你俩在这儿玩几天就回去吧。”沐兰说,“我这不养吃闲饭的。”
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米沙听不懂,还以为是夸他,羞涩的笑了,脸上的雀斑更红了。
晚上,沐兰依然去住网吧,米沙和她一个包间,小伙子别的不行,打游戏的技术杠杠的,沐兰对他说:“你干脆当个游戏陪练算了,比你当保镖有前途。”
安德烈一夜都没回来,据说老毛子都嗜酒如命,每年冬天莫斯科街上冻死的酒鬼都数以百计,星马台夜生活丰富,朗姆酒价格低廉,气候宜人冻不死人,就让他尽情的造吧。
早上,安德烈在酒店等他们,果然是满身酒气,沐兰心说这也不是办法,好歹当个人用吧,说今天正式上班,跟着我走吧。
沐兰要去继续调查,有两个欧洲白人跟着,她胆气大增,作为前英国殖民地国家,星马台人对于白人有一种天然的敬畏,至今劳埃德的白人们依然是人上人,如果发生针对白人的暴力案件,警方一定严惩不贷,反正一般人也分不清楚老毛子和英国人,皮肤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