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打了个电话,不管在哪里都是有熟人好办事,高岩正好不忙,也来到派出所协调帮忙。
潘家人掌握的情况并不多,潘晓阳自打换了工作后,和家庭的联系减少了很多,每月固定打钱,但是行踪从不告诉家人,就连租住在哪里都瞒着家人,要不是因为这个月没有给家里汇钱,家里可能都不知道她失踪。
沐兰最近和潘晓阳来往也比较少,只知道她不在满剌加投资工作了,具体情况不明,出国旅游对于潘晓阳来说也不是头一回了,看她的朋友圈就知道,港澳游稀松平常,动辄周末飞一趟巴黎也不稀罕。
潘晓阳的朋友圈发布停止在三天前,最后一条内容是晒沙滩和游艇,定位地点在马来西亚沙巴。
高岩摩挲着下巴说:“估计是被绑了。”
就在今年四月份,一名中国女游客在沙巴仙本那的酒店里被持枪匪徒绑架,五月底才获释,这才过去几个月,任谁都会猜想潘晓阳步了后尘。
潘家人焦灼万分,这不是他们最担心的情况,人没事就好,就怕人没了,儿子还没上大学,还没结婚盖屋呢,女儿不能死。
“那是不是要付赎金?”潘父说,“家里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几个钱啊。”
“你们手机随时开着,看到奇怪的号码也要接,可能是索要赎金的电话。”高岩交代道,这属于跨国案件了,身为刑警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真的是绑架案,只能通过国际刑警联系马来西亚警方破案。
傅平安和沐兰陪着潘家人从派出所出来,宽慰劝解一番,送到长途汽车站完事。
“我觉得,也许是潘晓阳想一个人清净几天。”傅平安说。
“那样最好,就怕出事。”沐兰长叹一声,“晓阳其实人不错,命不好,摊上这种事,唉,我昨天夜里没睡好,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摊上这种事该怎么办,比如说真的被绑架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身陷匪巢,叫天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