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党们识趣,举手倒退几步,然后四散而逃。
那亚洲人从地上爬起来,走向傅平安,说的是英文:“谢谢,谢谢你。”说着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签字笔,刷刷刷写了一张纸撕给他,这是一张现金支票,填写的金额是十万卢布。
傅平安不接,十万卢布兑换成人民币的话,小两万块钱,但他不想拿这个钱,感觉拿了钱就不骄傲了,他蹲在收拾衣物,再抬起头的时候,亚洲人已经填好了第二张支票,金额是二十万卢布。
“您这是在侮辱我,先生。”傅平安将手枪放回箱子,这是他从军校军械库的废品堆里淘到的老古董,真正经历过二战的硬货,其实没装子弹,俄罗斯不禁枪,火车站也不安检,再加上他一身军装,带枪更是没人管。
傅平安扬长而去,心里得意洋洋,最终他还是找了一家位于居民楼中的小旅馆住下,晚上换了便装坐地铁出去品尝了莫斯科的美食,红场溜达了一圈,回来休息,一觉醒来,再去伏龙芝报到。
当胡大鹏看到穿着俄军空降兵军服的傅平安重回伏龙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子当真是个当兵的材料,在老毛子的地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傅平安也很高兴能和同胞们再聚首,但是他们并不是一个班,胡大鹏等人是专门的中国班,学习的是合成兵种作战指挥,而傅平安被分配到国际战略研修班,这也是个短期班,再有两个月就面临毕业。
国际班的住宿条件很好,两人一间屋,有独立洗手间,傅平安分配了宿舍,但是室友不在,也没有住过人的痕迹。
中午食堂用餐之时,傅平安和胡大鹏江广志等人坐一桌,说自己进了国际战略研修班,胡大鹏笑道:“那是最松的班,跟放羊一样,俗称镀金班,学员都是亚非拉各国的独裁者继承人,王子酋长军阀少帅之类,卡扎菲的儿子就是你们学长,这帮人课堂纪律涣散,就知道喝酒找女人,学校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