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不信了!”想继续放电,哪还来得及,握着电击器的手被攥住,硬生生转向自己,电弧再次闪耀,顿时尿失禁。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四个人全部放倒,但只是暂时失能,并不是杀死,随时都有可能爬起来反击,傅平安没给他们留机会,挨个走到跟前,照太阳穴就是一脚,不管是呻吟的还是爬行的,顿时消停。
刘康乾吓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傅平安走进卧室,然后又出来,解开自己身上的绑绳,说道:“报警。”
看着刘康乾拿起电话,傅平安又回到卧室,心疼的看着一脸伤痕的刘亚男,她是被人殴打成这样的,一只眼睛肿的变成一条缝,嘴角有血痕,脸也是青的,手脚被坚韧的工程塑料束缚带捆着,没有刀都割不开。
刘亚男没哭,也没说话,痴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需要一个答案。”傅平安说,他手被瓷片割破了,血一滴滴落在地毯上。
“对不起,连累你了。”刘亚男说。
“以咱们的关系,你不用说连累,我不明白的是,有事情你为什么不找我。”傅平安说。
“咱们什么关系?你真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傻孩子,我从来就没爱过你。”刘亚男的话冷酷无情,比甩棍和电击落在身上还令人痛苦,傅平安瞬间落到万丈冰窟里,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刘康乾没有直接报警,而是打给了酒店前台,保安在五分钟后来到房间,室内的一幕吓得他们不敢进门,用对讲机通知安保部,安保部又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十分钟后,警察来到现场,除了刘康乾没受伤之外,所有人都需送医治疗,光救护车就来了三辆,电梯一趟趟的往下送,其他人都是躺在担架上下去的,只有傅平安和刘康乾是站着的。
“你没事吧。”电梯里,傅平安问了刘康乾一句。
“我很好。”刘康乾回答,两人没再继续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