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带傅平安上来,威尼斯酒店并不是星级酒店,但是装潢比五星级还要高档,负一层号称全省规模最大设施最全的洗浴中心,比当年近江的敦皇还要牛逼,当然还有一点没说,威尼斯的技师也是数量最多的,高峰能有五百多人,除了洗浴中心,威尼斯酒店最出名的就是高档赌场,但只对内部人士开放,外面的人只有耳闻,没有亲眼见过那种赌片里的场景。
从观光电梯上楼的时候,傅平安看到有穿着桑拿服的男人在大庭观众之下搂着技师在酒店大堂招摇过市,便明白赵光辉所说的“深耕淮门官场二十年”是什么意思了,王三宝的关系网根深蒂固,远不是自己能撼动的。
客人进了总统套房,王三宝找了个人替自己打牌,招呼赵光辉和傅平安落座,让服务员上龙井茶,言谈举止不失大佬本色,没有横眉冷对,更没有声色俱厉。
赵光辉说:“宝爷,平安刚从近江开会回来,想和您老见个面,当面谈谈那个事。”
王三宝说:“小伙子选上人大代表了,啧啧,有出息,今年多大了?在哪发财?”
傅平安说:“我九零年的,今年二十一,正在二中复读,再过几个月就该高考了,请问宝爷贵庚?”
王三宝说:“我今年六十了,老了啊。”
说这话他是发自肺腑的,六十岁是花甲之年,半截子入土了,虽然以当今的医疗技术还能再活三四十年,但那都是走下坡路,身子骨不行了,精力不足了,想玩都玩不动,世界终归是留给年轻人的,傅平安才二十一岁,就已经是省人大代表,简直优秀的令人发指,和这样的人为敌,不明智。
“高考啊,准备报什么学校?”王三宝随口问道,他也在为王天一筹划明年的高考,指望靠成绩考上大学是别想了,只能托关系递条子上个本地大学镀个金,实在不行,就花钱出国留学。
“我准备考中国政法大学。”傅平安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