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
这句话勾起了大家的伤心事,大概除了潘远国,每个家庭都收到过儿子寄来的海货,现在睹物思人,岂能再不痛哭一场。
招待所的兵给大家面前的杯子倒上茅台酒,雷司令说:“我提议,第一杯酒咱们敬给烈士。”然后带头把酒洒在地上,家属们也有样学样,以酒祭奠英灵。
第二杯酒又满上,雷司令说:“第二杯酒,我要敬家属,感谢你们为国家抚育了这么优秀的儿子,也感谢你们在后方照顾家庭儿女,为前方保家卫国的亲人分担责任,军功章有你们的一半。”
大家举杯干了,气氛依然肃穆哀伤,忽然黄姚武的儿子扯着妈妈的衣服低声说:“妈妈,饿。”
雷司令恍然大悟:“开席,开席,小李,吩咐厨房做几个孩子吃的菜,”
小孩怕生,满桌子都是陌生人更让他害怕,好在还有一个范东生,哄孩子很有一套,气氛渐渐融洽温暖起来,大家都追忆着亲人的点点滴滴,感叹万千。
忽然一个干事走进来,附耳对雷司令低语了几句,雷司令点点头,说:“远国同志,借一步说话。”
潘远国跟着雷必达来到走廊里,罗瑾等在这里,向两人敬礼:“您就是潘兴同志的父亲吧,有这么一个情况,八一五那天,有个叫张维娜的人来到我们守备区……”
潘远国的脸色立刻变了,但并未发作。
罗瑾说:“从那天到现在,张维娜粒米未进,全靠吊水维持着,刚才卫生队的同志第五次阻止了她的自杀。”
雷司令不知道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也不好发表意见,只能看着潘远国。
潘远国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雷司令只好说:“那我们回去继续,小罗,你照顾好这个张什么娜,不要出事,尽快联系她的家人,把人送回去。”
罗瑾无奈道:“是。”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