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又动荡了,次贷危机什么的相当严重。
一辆悍马车驶来,正是范东坐过的那辆,他以为是儿子回来了,却看到下来一男一女,女的是陈茜,男的不认识,两人打开后备箱,拎了一大堆盒子走过来。
范东赶紧回身从货架上拿了一包金淮江拆开备用,转眼间两人到了跟前,手中的礼盒都是贵重东西,人参燕窝冬虫夏菜之类,那男的长的挺帅,掏出烟来是软中华,张嘴就喊“傅叔。”
范东有些尴尬,但没指出对方的错误,这种错误在所难免,毕竟孩子随母亲姓的很少,他接了烟问道:“陈总,怎么有空过来?”
陈茜本来称呼范东和傅冬梅大哥大姐的,赵光辉自降一辈,这是铁了心要和傅平安称兄道弟了,她也不纠正,解释道:“大叔,这是我老公,赵光辉,我们来是……”
范东拿烟的手抖了一下,竟然是赵光辉,十几年前自己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居然没认出来,这可是淮门道上真正的大佬啊,居然称呼自己一声叔,还提着礼物登门拜访,这是怎么话说的。
“平安受伤了,不严重,我觉得要给咱家里说一声。”陈茜说道,“头上缝了几针,没啥大问题,现在医院躺着呢。”
范东松了一口气,一没死,二没残,男孩子混社会挨揍受伤很正常,就算破相都无所谓,又不靠脸吃饭。
忽然门帘一掀,傅冬梅从里屋出来的,她多年练就的本领,别管麻将声多嘈杂,总能听到外面人的对话,听说儿子受伤了,当妈的哪还能坐得住,她连马上就要和的牌都不管了,盖倒面前的牌出来问:“咋回事,车祸还是让人打了,住哪个医院?”
陈茜说:“大……大姨别急,人没事,头被啤酒瓶砸破了,皮外伤。”
“哪个龟孙砸的!”傅冬梅火气蹭的上来了,儿子那么乖,居然有人打他,这口气咽不下去,必须马上立刻骂上门去。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