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对,你说的都对,我谢谢你”。说完,钟向阳向前一倒,正好抱住了闻静,闻静一愣,不知道是该躲,还是该接着他,但是现实的情况是他抱住了她,她怎么都无法脱身。
“想讹人是吗?”闻静问道。
“我想讹你,你让我讹你吗?”钟向阳在她的耳边问道。
“你现在不就是在讹我吗,而且你早就开始讹我了,你装啥呢?”闻静忍着笑,问道。
“嗯,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哪招你了?”钟向阳问道。
“我对你好还不行吗?你咋这么多事?”闻静问道。
“不是我多事,我得知道你对我这么好,我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要是付不起,那我就不要你的好了,我只要付得起的好,我可不想到时候还不起,你再让我以身相许呢?”钟向阳在闻静的耳边呢喃道。
“你咋这么流氓呢,我啥时候让你以身相许了, 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滚一边去,睡觉吧,明早你醒了看看还记得现在说的话吗?”闻静说道。
如果此时钟向阳稍微用点力气,闻静就顺势半推半就了,可是他没有,他自己软的都像是一根面条了,他还能干啥,要不是闻静扶着他,他怕是就要倒在地上了。
所以,闻静虽然很想今晚发生点什么事,可是终究是不可能了。
闻静把钟向阳安排好了,开了空调,盖了被子,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刚伺候钟向阳累了一身汗,再加上自己刚刚的渴望,真是极度不舒服,所以脱了衣服去洗澡了。
可是当一个闸门打开的时候,就很难在激流之下把这个门轻易的关上,开始的时候是淋浴,可是后来不经意间,花洒的水流刺激到了某个位置,那里就像是亟待安抚的花朵,迫切的需要和煦的微风,以及早晨的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