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狠敌视的目光,使人脊椎上的寒毛倒立。
由于它们身材矮小,只能走到离岸四五米的水深处,就被晃动的海面掐到脖子,不敢再迈进半步。
有水的地方就容易活命,这句话现在被我们证实。倘若不是海水的阻挡,以它们现在的这种进攻,我们早已成了三具血肉骨架。
芦雅被悬吊的时候,磕碰到了头部,除了疼痛,并无大碍,但她又哇哇的哭。我把芦雅提到甲板上,忙松开她身上的绳索,继续去悬吊池春的婴儿。小孩子的头,是不能磕碰的,我刻意将身子前倾,避免拉拽过程中出现意外。
池春要伊凉先上,她来把住锚链。伊凉为了争取时间,忙摇头示意池春赶紧上。看到鬼猴不会游水,我心也不再那么慌乱。“池春,快。”听了我的催促,她才忙把圈套固牢在自己的蜂腰上,两只白玉细腻的手,牢牢箍住冉冉上升的绳索。
当我用同样的方法,把伊凉也拉上甲板,站在十多米高的大船上,才敢仔细观望远处面目狰狞的鬼猴群,深深吐一口气。这群家伙已经分成三拨儿。岸上那几十只,开始蹲围在一起,撕扯我从谷顶扔下来的野豹。
由于花豹的皮很柔韧,鬼猴一时半会儿也难像吃匪盗那样,轻易挖下皮肉往嘴里塞。三个女人又惊又怕,都躺在甲板上,大口小口呼吸着,不断用纤细的手掌,拍捂绵软胸前的心窝,使心跳放松下来。
泡在海水中的鬼猴,见我们都上了高高的大船,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只能放弃,重新窜回岸上,加入分抢豹肉的行列。能看得出,这群小畜生确实野蛮可怕,它们甚至为扯不开死兽的毛皮而异常暴躁。
我又呼呼生风的跑回船舱,这回又把舱里裸绑的女人和糟老头吓一跳。来到舱内的弹药库房,从门缝下摸出我预先藏好的那把金属钥匙,哗啦一声打开铁闸门。仓库里面有些幽黑,爬到那垛堆满武器的木箱上,先前的那挺重机枪,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