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的危险,她就含情脉脉地看我的眼睛。她知道我心里惦念着她的危险,所以那闪动的明眸里,总有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灵犀。
“你看到的是大松鼠吗?它们正在干什么?尾巴为什么长得那么大。”芦雅并未在四周潮湿高耸的翠色树枝上看到类似于她能想象的小动物,就联想到了松鼠,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天真,令人哭笑不得。
“长尾巴用来保持重心,在高枝上攀爬跳跃时,能像风帆一样控制方向。当时两拨儿狐猴在争抢地盘,或者是争夺配偶。一只立了大功的雄性狐猴,想和伏在树上的母猴交配,可另一只强壮的雄性狐猴却在树下对它嘶叫,表示不满和抗议。”
回答着芦雅的稚问,我用朴刀从身旁砍下一个两米多长芭蕉叶,然后削成扇状,给喂奶的池春呼扇起来。婴儿的小嘴巴,一耸一耸的吸裹着池春的奶头,稚嫩的嘴角儿,漾着白色乳汁。
芭蕉扇子的风力不算太大,但对于汗流浃背的池春来讲,顿时凉爽舒适了许多,那被热汗润成膏脂嫣红的脸上,立刻出现舒畅的表情。池春微微翘起嘴角,闭着眼睛享受着我送来的凉爽。
池春是个善于观察男人的熟女,她察觉出自己白玉般的胸脯另我眼神有些迷离,就嫣然一笑,把安静下来的婴儿推进我的怀中。“你来抱会儿,我帮你扇一下凉风。”
我接过小孩儿抱着怀里,池春低下头,整理自己裸露的衣襟,她右乳上的褐色奶头,被婴儿的嘴巴吮得有些扁平。
那软玉般的手指,仿佛带有电流,使我不自觉得发出一阵悸动。“呵呵!”池春居然也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为自己的暧昧举动笑出了声。
她拿出一块儿带在身上的干燥布条,边温柔的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边用另一只手上的叶子对着我的脸扇风,为我驱赶湿热的暑气。一双动情的明眸,将我带入无限温柔。
我立刻意识到,树林里的闷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