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陷入沼泽坑。
现在的沼泽坑,就像被抚摸过的少女羞私,异常湿软腻滑,稍微有点重量的柱状物体踩上,会像筷子竖着掉进芝麻酱一样,瞬间被吞没。
激烈的枪声和惨叫声渐渐清晰,已经能看到大泥淖的尽头,许多人在回跑。我忙端起狙击步枪对准了大泥淖的方向。
这是我一生中,看到的最血腥的画面,即使在残酷的战场上,也没有过。一群巨鳄仿佛带着被轰炸的怨怒,冲撞着地面的泥水和植物,稀里哗啦的向前奔扑。通过狙击镜,能清晰的看到那些鳄鱼愤怒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火焰。
二三十个恶匪睁着恐怖到极限的眼睛,不顾一切的从大泥淖里向外跑,嘴里连声音都发不出。
每当后面某个跑得慢的家伙被追上来的巨鳄牙齿咬住,身体会一下甩到半空,等到那时,才顾得上条件反射的叫喊。
可撕心裂肺的叫喊,还未来得及响出第二声,就被另一头追上来的巨鳄窜到半空中咬去了脑袋。不幸的匪徒在这一刻,整个人身被瞬间撕扯开来,血水在密集的雨水中洒出一面扇形。
紧接着鳄鱼就仰起脖子,下颚一耸一耸,把嘴里的尸体碎块往喉咙里吞。后面堆积上来的凶鳄,没有吃到肉,更是暴红着眼睛,朝前面奔跑的人追去。
有几个家伙吓得跑起了直线,他们并不是不知道那样跑很危险,只是恐惧的折磨令人慌不择路,宁可冒险沉进泥坑落个全尸,也不想给大鳄撕碎。
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家伙,人长得很高瘦,他的半截身子已经陷入黑色的泥坑。这家伙血红色的眼睛里,看着鳄鱼朝自己奔跑过来,恐惧更是到了极限,竟吓得主动往黑泥里钻。真像浮游的蛤蟆,受到惊吓后,突然向水里扎。
疯狂的群鳄可管不了那么多,它们争相将大脑袋往黑泥里挤,长长的鳄嘴探进去衔叼小胡子,“刺啦”一下就把他扯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