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硬的肉干儿,嚼在嘴里并没太多味道,这和昨晚在船舱里冒死吃到的烤肉相比,味道上差别很大。新鲜兽肉烤熟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只是肉干被烈日晒去了水分,又经过长时间放置,虽品质不坏,但食物味道丢失得很厉害,因而现在吃起来像是在咀嚼一块儿泥巴。之所以还强迫味蕾,去适应这种晒肉干儿的滋味,是因为活下去的需要。
要是这场战斗持续几天,我们的食物就会出现短缺,到时候,恐怕真会饿到想吃泥巴的份上。自从逃出佣兵组织,我已经六年没尝过口香糖的滋味。甲板上的两个家伙,居然在作战的时候享受着糖果、雪茄死去,也不失为一种慰藉了。
脑子里想着这些消费品的事儿,身上的疲惫感也就没那么明显。过了山谷半腰后,我就不能再直着身子往上跑,不然会被下面的狙击手扫描到。
蹲伏着跑上谷顶,我又从一簇茂密的树枝后面把枪管小心的递送出去,观测敌人现在的动向。
山洞里冒起了浓烟,洞口坑潭上的木棍板,已被掀开扔到一边。不难看出,这群家伙在烧烤我们圈养的鳟鱼。果然是强盗本性,看见能满足欲望的东西,丝毫不管它的主人是谁,肆意按照自己的兴趣处置。
狙击步枪无法从这个位置射进洞里。但是,我绝对不会靠近洞口,趴在曾经摆放捕捉豹猫木笼的岩顶,向里面射击。这么紧张危险的战斗时刻,再愚蠢的敌人也不会嚣张到这种地步,敢用明火在狭窄短促的洞里烧食。估计他们,只是为制造这种愚蠢的假象而已。
我赶紧放大m25狙击步枪的焦距,对着冒烟洞口的周围,探索可疑的目标。当狙镜扫描到木墙的时候,我从棍板缝隙里看到一只被深色牛仔裤包紧的膝盖。不出所料,他们是在埋伏着,想等我这只螳螂过去捕蝉时,成为猎杀我的黄雀。
也许,这些邪恶的盗匪,虐杀不具备作战素质的男人和妇孺太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