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一样东西。”话一说完,我捂住他嘴巴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开一条缝隙,强行将匕首往他嘴里捅。
“作恶是要还得,安心去吧。”我边捅边安抚他。一顿猛刺之后,这个家伙喉咙里,已被匕首戳得稀烂如泥,直到他声带破裂发不出声,我这才渐渐松开按住他的手。
猩红的血浆,从他干咳的气流溅射出来,喷点在我脸上。他不断向上挺耸的脖颈里,仿佛有一根儿神经,在拼命扯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球后翻。一分钟过后,这个家伙不再屈起挣扎,他双腿里面的骨头好似僵死,只剩皮下的肌肉还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