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大很多。
我有过造一只大船离开荒岛的念头,只是没有专属的制造工具,空想而已。无疑,用粗制的木筏带着女人和孩子去广阔的大海上投机,寻找回归人类社会的机会,太过于冒险。我们几个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驻扎在岛上,争做食物链最高端的强者。
池春静静的依偎在我怀里,她用柔情女人发出的砰砰心跳,传达着归属于我的雌性讯息。我不知道池春的过去,此刻交融的开端,如一张白纸,早就脱离尘世的凡俗。
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突然进入了我的生活,如梦境中一般。而她的生活中,对于我的闯入,又是另一种梦境。
夜有些深了,明天不用再辛苦劳作,可以好好修养一下我自上岛以来的疲倦。
抚摸着池春柔软的秀发,竟不知她何时睡在我的怀中,女人的依偎不知融化了天下多少男人的钢铁之心。轻轻的抱起睡熟的池春,慢慢走回山洞,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橡皮筏上。婴儿还抿着小嘴儿继续睡着,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父爱,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芦雅和伊凉正交叉着柔软的小腿儿,憨甜的沉浸在梦中。现在一切都制配妥当,我紧绷的心弦一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早已身心疲惫到了极限,躺在两个乖巧可爱的女孩身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个女人烤熟了食物,芦雅又在用那只狗尾巴草挑逗着我的脸,叫我起来吃东西。我一睁开眼,刚想坐起,忽觉四肢酸软无力,只想继续睡觉。她们三个以为我生了病,急切的围拢过来,摸我的额头,芦雅居然还把耳朵贴到我胸膛上听心跳,真另人哭笑不得。
我告诉她们,我只是疲倦,没有大碍,她们才放了心。池春居然为我号脉,这种高超神奇的医术发源于中国,她一个日本女性,又是如何学来。
诊过脉后,她对芦雅和伊凉笑了笑,示意她俩不用为我担心,两个丫头紧张的神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