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被我用芭蕉叶子包了包,因为锋利的寒光容易使鳄鱼紧张,来回爬动。
巨鳄鼻孔一张一翕,喘着粗气,溪水冲撞着它的眼睛,使它天生的隔水膜不住挑起放下,保护着眼球。杆儿端靠近它了,巨鳄还是没有做出反应,它一定以为我在用长着芭蕉叶子的树枝挑逗它坚硬的皮甲,那副若无其事的神态,仿佛对我表示鄙夷和不屑。
我的心窝收缩到了极限,脚下和腰部开始积攒力量往肩膀凝聚。说时迟那时快,我牙齿一咬,对准它一只褐色的大眼睛狠命刺下去,又迅速抽回矛杆。这次不同于上次捕杀年轻小鳄的方法,对巨鳄捅进去不放,太冒险了。
巨鳄的爆发力会轻易的把木杆折断,甚至可能弹伤我,使我摔下溪沟。和它较劲儿无异于和溯源的鳟鱼一样蠢。我的目的是刺瞎巨鳄的眼睛,而不是天真的想把它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