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你要留在洞里照顾池春,寻找香料很危险,可能碰到野兽,伊凉和我去。”
芦雅听我说完,眼睛垂下,头一低,用沉默表示不高兴。我摸了摸她的头,说:“看好池春,下次捉鱼我还带着你。”她这才高兴起来。
伊凉看到芦雅的小孩子脾气,又不由得用娇嫩的玉手掩着红润的嘴唇发笑。池春虽然不大明白我们谈话的意思,但看到芦雅的乖张脾气,她也娇媚的笑起来。
大家吃饱后,又用木制的餐具喝了些汤,人人胃里都感觉到了舒服。用来烧得柴草所剩不多,我想明天还得去弄一些。
睡觉的时候,池春和孩子仍然在那张橡皮筏上,铺垫在底下厚厚的蒿草既隔凉又保温。我睡在芦雅和伊凉的中间,我体魄强壮,身体热量大,夜里洞内冷的时候,她俩就紧挤着我取暖。
芦雅照旧如孩子似的,每次躺下之前,都要拉过我的胳膊,一只用来枕着头,令一只放在她身上。伊凉是睡到深夜的时候,才用胸脯贴着我的背,手扒在我肋骨上。
这个晚上,孩子没有哭闹,池春也没起来小解。芦雅头顶着我的下巴,她玲珑的鼻子和嘴巴呼吸着,温软湿润的气流有节奏的喷在我胸膛上。
如果我不出这趟海,伊凉应该住进了我的阁楼,每晚和我赤裸着相拥而睡。她对性的心理和经验都是生涩的,但对我的要求却是温顺柔和的。
不知道为什么,池春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饱含着柔情,她那涌动着的醉人明眸,有时直盯得得我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但我心里清楚一点,我们所处的困境,正如溪中的那些鳟鱼,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放弃了不可能的溯源。
洞内火光的影子在岩壁上跳跃,大脑中思绪旋转,我合着眼睛,眼皮感受着光亮,仿佛我的壁炉就在跟前,而我正躺在阁楼的木床上。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开始回忆过去,夜已经很深了。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