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对英文懂得很有限,只能理解几个常用单词,但这已经使我们彼此感到高兴,沟通虽然生涩,但至少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日本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用一个单词告诉我说:“痛。”我想一定是被船上那群恶徒玩弄她时给弄伤了。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甚至轮奸她们,怀孕后将她们绑在门板上,在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
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军,曾做过这种残暴的兽行。但在雇佣兵团,这些做恶的士兵,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而且又是她的下体,我一时束手无措。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她想把下身浸到海水里去洗一洗,要我抱住她上身。我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因为海水不同于淡水,冲刷伤口可能引起感染。
日本女人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固执的摇着头要我帮她那么做。她被我救出的时候,身体是赤裸的,直到现在也只披着一件柔软的羊皮毯子,毯子不太大,只够遮盖她胸部到膝头的部分。
我放下手里的木浆,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动,便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抱住她的双腿慢慢分开。由于海面水气重,我划了一根火柴,这才看清她羞私部位的伤势。
伤口内侧已经水肿,并突出地暴露在外面,夹缝两侧的毛细血管渗出鲜血,很多灰尘和颗粒黏粘在上面,看似极易引起感染。
伊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个装淡水的小皮袋举向我,她想让我用淡水给日本女人冲洗伤口。
我推回那个水袋,告诉她俩说:“不行,我们可能要漂流几天或半个月,如果遇上暴雨,我们会被淹死,遇不到雨水,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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