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示意法国男人别冲动。
“呵呵。”巴萨迪笑了两声,眯缝起他狠毒的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
“这姑娘是来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马负责,巴萨迪先生要是担心海关检查,我可以把这趟货物的一半利润交给你。拿到钱你们可以买女人去快活,卖我个面子如何?”我边说话,边用眼睛扫视着身后的水手。
以我做雇佣兵多年的经验,歹毒的恶徒总善于背后偷袭,巴萨迪虽然是个萎缩的老头,但他江湖经验很老道,他知道我曾在两分钟之内杀死过七个同等素质的佣兵。若真跟我死斗起来,他损失得代价也很大,于是他就转动着眼珠儿,思考我提出的条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手,因窒息憋得直翻白眼,他已经放开了揪住芦雅头发得手。我不想要他的命,给自己惹来更多麻烦,就把他推倒在地上。
芦雅眼含泪水扑进我的怀里,她抱紧我的腰,呜咽着说:“伊凉,她也在里面。”我拍拍芦雅的肩膀,但我的眼睛仍警惕着四周的恶棍水手。我告诉芦雅去拉伊凉出来,她立刻抹了抹眼泪,跑过去拉出了伊凉。
“巴萨迪先生,你看到了,这两个女孩都是来找我的。”我知道这个老家伙奸诈,就让他提条件,他也看出两个女孩肯定动不得,只能打我那批货物的主意。
“呵呵,追马,我知道你是特种兵,杀人如麻。不过我的人有十几条,火枪十多把,但大家伤了和气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饭,得玩女人。这样吧,你把这趟货物全部的利润给我,我也好对手下的兄弟们有个交代。”这小老头儿虽然个头儿小,但野心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