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火龙沟,只隔几米就有一盏长明灯座,灯座的样式是一个个**的女人,以一种舞蹈一样的**姿势站立着,而灯油的位置,则是在头顶,仿佛是在燃烧一个人的大脑。
我一路走过去,都被这些体态**的女人注视着,看了片刻,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很快,我便给这种奇怪感找到了解释,因为这些女人的面部轮廓,和外面那个驼镇水石柱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
瞬间,我就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些女人也会转头一样,下意识的,我回过身看了下来时的墓道,紧接着,另我寒毛倒竖的一幕出现了,因为那些女人,竟然全都侧头注视着我,嘴角挂着一种如同狐狸般的笑容。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就往闷油瓶身边靠,寻找一下安全感,闷油瓶脚步顿了顿,立刻回过头看着我,眼神有些不明,我伸手指了指那些灯座女人,道:“小哥,你看……”
胖子也吓了一跳,道:“太他妈隆重了,咱们又不是领导,不用行注目礼吧。”
我觉得寒气从脚底直往脖子里冒,这些东西,究竟在背后注视了我们多久?
闷油瓶顿了顿,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么淡定,我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跟着安静下来,这时,我忍不住观察离我最近的一个女人,这才发现,她的脖颈是可以活动的。
那里的链接处,有点类似于现代芭比娃娃的设置,可以清晰的看到两层,内部应该是有机括在运转。
我不由心中一动,这些女人都将头转向我们,难道是有什么预兆?脖颈内的机括,不可能无缘无故启动,除非是我们踏入这条墓道后,惊动了什么。
几乎立刻,我就将目光看向脚底。
是地砖!
我们进入这条墓道后,一直行走在正中央,连墓道的墙壁都没有摸一下,那么唯一至使女人转头的,就